不是有没有这能力的问题，而是她根本就不该想这个问题。
季展衍瞬间就不爽了，敢情童夕今天这么反常，为的就是要跟她解约？
“既然付不起违约金，这个想法就想都不要想了。”
童夕“嗯”了一声，“我有分寸。”
童夕的这个回答很显然也触怒了季展衍。
季展衍的眼神渐渐的变了，原本的温柔一点点被抽离了。
他问童夕，“你要是付得起违约金，你就会离开？”
童夕想了想，确实是这样。
她虽然没有回答，但是季展衍已经得到答案了。
“为什么忽然有了这个想法？”直接开口留是不可能了，季展衍这样骄傲的人，能问她原因已经超出他的底线了。
“你有你的生活……”童夕自己都没察觉她的声音居然有点哽咽了。
“跟你有什么关系？”季展衍开始烦躁了，跟他的生活有什么关系？他现在过得就不是他的生活了？
童夕被季展衍怼的愣住了，是呀，跟她有什么关系？
“我……我去给你放洗澡水。”童夕被问了个措手不及，几乎要落荒而逃了。
“不用了。”季展衍拿起沙发上的外套，“我今天不在这里过夜。”
童夕僵在原地，看着季展衍摔门而起，缓缓地蹲了下来，眼泪也不受控地流下来了。
她讨厌死这样的自己了。
讨厌把季展衍气走的自己，也讨厌被季展衍的绯闻影响到的自己，更讨厌自己明明没有资格却还是不受控的表达出来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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