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龙说，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？这都是谁告诉你的？你想到了什么？
我说，当年老夫人无法跟你同房，当然也不能跟李老三同房。可是当年她可以让那个丫鬟跟你同房，也可以让她跟李老三同房。我甚至都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喜欢李老三，或许她只是因为心理变态，看到你们一家的天伦之乐，想要报复你们。我想你当时看到的恶，或许是你的妻子跟你的爱人，一起在跟一个男人厮混，对么？而你的暴怒杀人，也不是因为老夫人，而是因为你看到了二夫人跟李老三同房。对么？
赵龙脸色苍白，半天才说，对，老夫人是我的主子，我一切都听她的安排。可是即便如此，我也无法忍受这么大的侮辱。那李老三本来就生性风流，当年在东城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。我那一天回来，看到了永远都无法面对的场景，我杀了李老三，却不能杀了她。可是我真的恨她，所以我跟她离婚了。
我说，再然后呢？她就抓走了二夫人？
赵龙说，不，她先离开了东城，安排好了一切，我想是因为怕我报复，等到她回到了大本营才敢做这一切。我当时以为她死了，伤心欲绝，可是我也真的没有报复她的心。愚蠢的忠诚我到今天也无法摆脱。
我叹了口气，对赵龙说，过去的事情，就都过去了吧。
赵龙低声说，可是事情过不去，我并不是等到白莲出来才知道她活着的，我在之前就知道了。你既然知道这么多，我想你听到过一个叫做赤羽的女人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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