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李毅干脆利落地答道。
云真真没想到如此合理要求却被拒绝了，一时愣在那里，不知如何是好。
好半天之后，她双颊变得更红，就像熟透的番茄，却是什么也没说。
李毅扶她进健身室，才开口道：“你现在肌肉恢复了一些，但还没完全恢复，不能穿衣服。泳衣虽然小，但是很紧，如果穿上，会把你恢复中的星部和月部弄变形，这样后果很严重。你应该希望你的月亮是天然晖圆，而不是被泳裤勒成了哑铃状，对吧？”
“叔叔，我能完全恢复？”云真真欣喜地问。
对于一个瘫痪已久的病人来说，能勉强走路、运动已经很惊喜了，她不敢奢求更多。
“当然要完全恢复，否则你怎么工作？”李毅指了指剩下的四十箱牛奶，又指了指健身室的跑步机，嘱咐道：“你就在这里练习跑步，喝牛奶，健身，等把这四十箱牛奶全喝完了，你身体的肌肉也就能完全恢复如初了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云真真感觉自己变成了世上最幸福的人，她一颤一颤地踏上跑步机，大声道：“那我们快开始吧！”
李毅扶着云真真，让她能够顺利起跑。连走路都费劲儿的女孩起初每跑一步都会倒下，但在李毅的搀扶下又会立即站起，继续努力前行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，不断跌到、爬起的女孩找回了当年的平衡感，渐渐自如起来。
李毅看到她的肌肉纤维随运动越来越粗，将整个月亮撑得更加晖圆、风满，也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一个小时前，她还是一个肌肉萎缩病人，看着不似人形，更不用说美女了，转眼间就又凸又翘，姓感迷人，真是医学史上的奇迹，李毅有一种把丑小鸭变成天鹅的成就感。
当然，丑小鸭能变成天鹅，也因为它原本就是天鹅。云真真的美丽是被病魔夺去的，李毅只是还给了她。
“好了，接下来我出去办点事儿，你在这里自己锻炼，记得把那边的奶喝光。”李毅说道。
“好的。”云真真顺从地点了点头，心里竟有点失落。
李毅在时，她很不喜欢他直接的目光，因为她是女孩子。但李毅离开了，她又觉得可以让李毅再看看，毕竟她的身体平时总在衣衫的遮掩下，李毅是唯一欣赏到的男人。
“哎呀，我在想什么，已经给他看得够久了！”女孩有些懊恼地摇了摇头，继续跑向前方。
走出健身室，李毅来到了楼下会议厅，在妈妈和小姨身边坐了下来。
刚刚给云真真治疗的时候，他就一直在关注这里。虽然对于其它人来说，隔了几个房间根本不可能看到里面的情形，但李毅看透几层墙壁，听整幢楼内的对话，都完全没问题。
经过观察，李毅发现妈妈和小姨虽然初次当领导，但因为拥有超越时代的管理学知识，表现还是相当出彩。她们的强势的面试方式，让每个面试者面试时都茫然万分，离开面试桌后又沮丧消沉，黯然神伤。
“那两个林总真是太厉害了。”
“是啊，她们的提问总是那么稀奇古怪，好像看透了我似的。”
“何止是看透啊，其中一个还说我高中非礼过女同学，她会怎么知道的，难道她调查过我？”
“这还用调查吗？一看你银荡的眼神，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，人家诈你的吧？”
“诶，十倍薪资就这样打水漂了。”
……
与面试者们相反，林如雨、林如雪，还有李婷却是相当兴奋和愉悦的。每一个面试者走出去，她们都会轻声讨论这个面试者的优缺点，然后窃笑连连。
“妈，感觉怎样？”李毅问道。
“还好，以前没当过领导，现在发现当领导也挺好玩的，他们一个个看我的眼神，特别有趣。”林如雨还沉浸在刚刚的面试情绪之中。
“你怎么没当过领导？我和小婷一直处于你的领导之下，小婷你说是不是？”李毅笑道。
“那是，咱妈可是大领导。”李婷在李毅身边坐了下来，又道：“哥，当老总其实也挺简单嘛，你看看这些个个都是名牌大学毕业，甚至是留学欧美海归，什么MBA之类的称号一摞筐，还有世界五百强企业经理、大集团CEO，结果在咱妈和咱姨面前，连姓什么都要想半天！”
“那是因为你知识超前，不是人家落后，若没有我的知识，你在人家面前就是个小姑娘。”
“知道了，你厉害！”李婷吐了吐舌头，“哥，按你教我的知识，我仔细研究了他们的心理，发现他们一个个都特别龌龊。特别是那些男的，看到我们都不怀好心，恶心死了。妈、小姨，这回咱们招工，一个男的也别要。”
李毅笑道：“每个人的心底，都有不可见人的一面，咱妈和咱姨长得都这么漂亮，倾国倾城，那些男人要没点龌龊想法才不正常，你不能因为这个歧视他们，这不是问题。”
确实，不管什么样的男人，只要心理正常，看到倾国倾城的女人都会动心的，更不用说这里一坐就是三位了。
“怎么不是问题，想也不行，想也有罪！”李婷气乎乎地拍着桌子，“而且你看看他们的年龄，一个个都四、五十了，长得歪瓜裂枣，就这种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？”
“哦，原来关键的地方是他们长得不帅，我明白了。”李毅点了点头。
这次面试主要是招聘高级管理人才，公司未来的经理、主管什么的，所以前来应聘的大多也都是有工作经验的中年男人，最年轻也有三十几岁，李婷看不上眼很正常。
“小姨，你感觉如何？面试还是要你和我妈拿主意。”李毅问。
“我感觉小婷说的对，招工不能引狼入室！””林如雪点头道。
李毅叹了口气，这位是近四十岁的老姑娘，受过刺激，对男人的提防恐怕比小白兔对大灰狼的提防还深。指望她不拘一格降人才也是没希望了。
“咳咳，那你们接着面试吧，我去看一下代理公司的人。”李毅说道。
从会议厅走出，李毅将代理公司的人员叫到了另一间会客厅。
国外公司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，李毅刚预约完，这些来自开曼群岛、英属维尔京群岛，百慕大、以及欧美、香江等地的业务经理们，便纷纷订购机票，往这边赶了。
当然，这也是因为李毅给的钱多，若是不给高价，人家才懒得来华夏呢。
李毅将已经准备好的各种资料批量复制、复印，交给这些公司，以便于办理世界各地公司注册、期货、股票等业务，并回答他们的问题。
忙了许久，才打发掉这群人，林如雨的招聘会也到了尾声。李毅收拾了一下桌子，正准备去问问妈妈她们的收获如何，又一位客人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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